今天是老姐結婚的大日子,一大早,

老媽就帶著姐姐坐計程車去中山路化妝洗頭,

回來姐就告訴我老媽剛剛與司機的對話,

事件經過如下:

『去中山路的婚紗店。』老媽對著計程車司機說。

「那要開哪邊,比較快,一心路?六合路?」司機反而問了老媽。

『ㄟ…一心路或是六合路都沒有關係,到就可以。』老媽說。

「那我自己開。」司機撇過頭準備開車。

『等等…不過選近一點,錢比較少的那條路。』老媽突然急忙著說。

只見老姐邊說邊笑,我也聽著聽著抄起了筆記,

老媽多麼的直接,坐車本來就是要快要省錢,

只是老媽的這種粗線條真是惹來不少笑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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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上了和姐去買的領帶,穿上休閒西裝,

自己也梳妝了一下,九點十五分,姐夫就來迎接新娘子了,

我捧著象徵吉利的一對橘子幫姐夫開車門,

姐夫拿起了橘子後也壓了紅包到盤內,

“感覺有點薄,姐夫的姐的老公曾說起碼六千。”我摸了摸紅包想著。

回到姐的房間,

『姐,才兩千啦!姐夫好摳門。』我像小孩子一樣鬧著。

「晚上還要壓床,那時候還會有紅包的。」姐姐安慰我說。

『是唷!那晚上再賺。』我又像小孩子要到糖那樣開心地笑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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姐蓋上了頭紗,我拉開了門簾,整個迎娶滿平靜的,

都怪我的喉嚨不爭氣,在姐姐最重要的時刻竟然失聲,

不然炒熱氣氛是我的強項,

『姐!拍謝,如果還有下次機會,我再幫你炒熱氣氛!』我小聲(也只能小聲)說。

老姐瞪我說:「白痴唷!」後又笑著說:「不過如果真有下次,你一定要炒熱唷!」

『白痴唷!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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姐姐離去時,丟下了扇,

象徵著將一切在這邊的不好全都丟掉,

老媽撿起了這把扇,卻不見她有任何不捨的情感,

『媽!妳怎麼都不會哭阿。』我懷疑地問老媽。

「她嫁出去了,我就像把炸彈丟出去了,開心都來不及,幹麻哭。」老媽卻說。

儘管老媽是如此的說,但從她幫姐姐準備婚禮的細心,

其實是想讓姐姐可以體體面面地嫁到夫家,

那種心情,應該是我這一個做兒子不可體會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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迎娶過後,整個下午還滿無聊的,

拿起了相機搞自拍,連波密果菜汁都是我入境的配角之一,

『靠!胖,殺。』

『挖!醜,殺。』

『那ㄟ安呢!殺。』

『怎麼波密果菜汁都比我可口,殺、殺、殺、殺殺殺殺殺殺。』

最後只剩下不到幾張可以見人的,

連老爸也穿著西裝比著耶都入境了,

一家三個人在自拍下,和藹的成功入境,這當然就不能殺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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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台南結婚現場,

「猛阿!我兒子說你很帥。」小阿姨對我說。

『沒有啦!我胖了。』我用無聲地說。

「你聲音怎了,那麼帥,這樣開口就破功了。」小阿姨又說。

『我也不想阿!』

過一會兒,

「你介不介意大你五六歲的女孩子?」阿嬸突然問我。

『不會啦!合得來就好。』我仍小聲地說。

「但你那麼帥,一定看不起的!」阿嬸試探著我。

『我沒那麼帥啦!合得來有話聊最重要。』我說。

突然發覺,怎麼連阿姨舅舅她們都知道我沒有女朋友的事情,

想想一定是老媽又去宣傳了,才離開感情世界半年左右,

文宣已經擴散那麼廣了,如果我競選立委,

我媽媽一定是我最好的助選員,

「猛阿!猛阿!凍蒜!凍蒜!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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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個婚宴場合幾乎都是長輩的客人,

姐夫的朋友同學幾乎都不在台南,只有零零落落幾個,

之前打電動認識的朋友也因為個別有事不克前來,

讓我有點失望,想到姐夫和姐也是因為那群電動朋友才相識相戀,

現在卻連一個都沒有過來,如果我是姐夫一定很心痛,

尾桌寫著【混亂冒險】遊戲的名稱,卻如此的冷清,不再混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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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是婚宴有點冷清,還是怎樣,兩輛車竟然在家門口追撞【湊熱鬧】,

『有點掃興!』姐夫對我說。

「一拍即合,撞出愛的火花,碎碎平安嚕!」我努力地轉換想法。

『還是很掃興!』姐也對我說。

「不要這樣想啦!一【碰】,熱鬧就是這樣麻。」

但還是看出姐姐有一點點的無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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喜宴過後,

『ㄟ!你不是還要賺紅包,去壓床啦。』姐夫對我說。

「但!壓床不是最好給屬【龍】的壓比較好!」我說。

『沒差啦!只要不是屬【虎】就好了。』姐夫說。

於是我上了樓,一股腦就大字躺下,翻來覆去,滾來滾去,

『你是猴子唷!』姐夫見我調皮樣說。

「沒錯!我就是屬【猴】的,祝你們生的兒子和我一樣活潑可愛。」

『我才不要咧!猴死仔兒。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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雖然姐姐離開家去工作已經二年多了,

但這一次是姐姐正式離開了家,

「最美的姐姐,你要幸福唷!」

2007.01.06. AM10:0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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