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日許多同事都開始發現課長的一些肢體動作,

當然就是扭扭頭、聳聳肩、一些紓解身體的動作,

『他是身上有蟲唷!每幾分鐘就動來動去。』二姐去和他面談之後說。

「我估計過,大概兩分鐘一次,我坐在他旁邊,【餘眼】總會看到。」我說。

『【餘光】啦!我還魚的眼睛咧,餘眼咧。』二姐免不了將了我的話。

我害羞地裝生氣地說:「別糾正我的話麻!聽的懂就好。」

而二姐也把剛剛與課長開會的內容說了一遍,我聽了之後下了評語,

『多做多錯!少做少錯!不做不錯!他永遠不會錯。』我嘆了氣說。

「因為他永遠不會做!」二姐了解我的心思附和著。

套一句投名狀的話:【大哥是對的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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現在常常國台語一起講,不免也會造成一些誤會,

當然遇到不會講的台語往往還是用國語比較順,

『最近我有丟【稿】去月刊部!』我說。

「【得猴】,你【得猴】去月刊部咧!」

誰叫我屬猴子麻,倒是常常被姐姐說我【臭奶呆】,

還被質疑是不是台灣人,

『挖、挖、挖、挖丟士愛台灣啦!鄉親阿!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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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班了!三姐看到我最近總是背了新背包上班就問:『你背包都放啥?』

「放錢包、鑰匙、相機、零食,就差女生的照片啦!」我翻了翻背包。

『那三姐的照片給你放,【娶某大姐、坐金嬌椅】。』三姐哈哈大笑。

「可以阿!三姐雖然大我十歲,但還是很漂亮的!【殺來】!」我伸了手。

『【殺來】咧!等等換我被追殺。』三姐拍了拍我伸出的手後擺出了手刀。

倒是說真的,如果三姐還沒結婚,我到真想娶這樣的【某大姐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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忙了一些會議又要整理會議內容,電話又響要我去開會,

『二姐!等等你幫我開會,一些實驗內容的會議。』我跑過實驗室說。

「開什麼會啦!我又不會。」二姐有點推委。

解釋了一下之後,二姐也欣然接受幫我去開這會,

『【花木蘭】!好好表現唷!』

而二姐沒有讓我失望,凱旋歸來,

『哈哈!初次爭戰順利,下次再讓你表現。』

「我才不要啦!!!!但這樣的小會議我還可以處理!」二姐大聲地拒絕。

工作越來越雜了,底下的人員終於慢慢地開始幫我向外,

也減輕了不好工作的負擔,只不過壓力似乎還得持續承受著。

2008.03.08. AM07:1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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