右半邊的腰不知道怎了,連趴著都會感覺到疼痛,

早上一般就可以接住的球卻因彎不下腰而Lose掉,

看來禮拜一要來去給中醫師橋一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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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到了後庄吃球隊的春酒,

沒有大牌檔,也沒有桌子,更沒有所謂的【小姐】,

一群人窩在彬阿工廠前,坐在小石椅上,烤起肉,飲料當然還是台灣啤酒,

『餓死了!專門烤肉的怎麼是你。』我一到就對著正在烤肉的義說。

「專門烤還沒來阿!割包先吃一下。」義翻著快烤焦的肉片說。

而彬阿工廠前有個大排水溝,深度該有三公尺,

記得去年底去六龜露營,義穿著橘色內褲發酒瘋,

『義!今天不要再發酒瘋了,那水溝不是游泳池,我救不了你。』我拍了拍義。

「今天不會再出現肥蝶魚,請大家放心。」義安撫大家的心情。

不然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裡,可不是鬧著玩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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烤肉之際,跑來了兩隻狗,一隻黑的一隻白的,

貪吃的狗防禦心卻很大,往往東西丟了過去,

牠們還會退後三四步,看看我們沒有動作,才緩緩地走向食物,

咬住食物之後,一個箭步又跳開,看來連狗都知道防【人】之心不可無阿。

烤肉到了尾聲,食物仍沒有吃完,

「這些東西每個人都吃一下吧,把他吃完吧!」彬阿要求大家。

『小白、小白、小白。』我則對著黑巷口大喊著。

「你快給我吃啦!小白不吃香菇啦。」彬知道我再找小白吞食物。

『我也不想吃香菇,那我不就是………小白!』我斷斷續續地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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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家路上,看到一隻狗正在被他主人洗澡,

想到桌上【雪莉】的照片還在,

以前只要口中唱著:『嚕啦啦…嚕啦啦…嚕啦嚕啦咧…』

【雪莉】和【波密】就開始夾著尾巴擔心地恩恩叫,害怕著洗澡,

那樣子讓現在的我還是記憶猶新,雖然你們已經往生八年多了,

我還是好想你們,沒有再養狗,就是怕再體會到那種生死離別,

那時候沒有女朋友的我,你們兩隻小母狗就好像我的女朋友,

陪我玩、陪我睡、陪我吃、陪我親親、陪我從國小三年級到大學二年級,

整整十一年的日子,我好想再唱著:『嚕啦啦…嚕啦啦…嚕啦嚕啦咧…』

聽著你們恩恩叫,想著我脫光衣服與你們一起洗著澎澎樣子。

2008.03.03. PM09:2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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